梦里的他伸手一摸,从下巴上摘了个海胆下来,就见手上的海胆变成了沈秋白的脸,吓得他立马坐起来。

        接着脑门一凉,掉了块毛巾下来,砸在被褥上。

        嗯?司湛疑惑地拎起那条毛巾,极力从宿醉的脑子里挖点记忆出来。

        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那俩小子疯狂灌酒,而自己许是心情太好最后居然没有把持住。

        沈秋白冷不丁被推开,翻动了两下身子,司湛这才意识到自己梦里那个扎下巴的海胆,是沈秋白这猕猴桃般的发型。

        他无奈笑笑,凑过去亲了两口,不想将人闹醒了。

        沈秋白怕冷,只伸了胳膊出来,顺着司湛的身子一路摸到了他的额头,手心牢牢贴着,试了下温度,嘟囔了一句:“唔,不烧了。”

        接着翻了个身,从自己那边摸到了耳温枪,十分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耳温枪的屏幕安好了模式,递给司湛:“量一下。”

        司湛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发生了什么,看沈秋白的反应像是自己发过烧,顺从地接过耳温枪,量了体温:“37度,我刚刚发烧了?”

        沈秋白又眯着眼确认了体温的确是37摄氏度,放下心来。

        “嗯,有一点烧,退了就好,床头柜有药和水,你自己吃下,我好困。”他将脸埋进枕头,闷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