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吃完了五根山楂条,还是坐那砸吧嘴,有点馋,时不时叹口气。

        司湛看乐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水蜜桃味的棒棒糖,撕开包装递过去。沈秋白抬眼瞅了下,勉为其难接过,让嘴巴不那么闲。

        “不是说烟瘾不重么?这是跟我赌气故意的?”司湛要来摸他的头,被沈秋白躲开了。明明是他说要自己把头发养回来,近些日子却愈发对这个短寸爱不释手起来,做什么事都要摸一摸。

        “小孩子。”司湛低声笑,说了个没大没小的词。

        沈秋白咬着棒棒糖,含糊着表达自己这是正常的心理反应:“越是强制越是容易产生抵触心理。我对烟本来没什么依赖性,你一提我就觉得它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了。”

        “哦,它是你的白月光,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沈秋白口齿不清,只能勉强听出是两个字。

        “!!!”司湛一脸震惊。

        他看了眼前排专心开车的司机,碍于有外人在,只能做做牵手这种小动作,盯着沈秋白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说道:“糖吃完了再叫一遍。”

        酒店离沈秋白之前的家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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