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司湛不死心。

        沈秋白满眼都是明媚的笑意,又叫了一声:“老婆,饿不饿?带你去吃好吃的。”

        司湛放弃了。

        行吧,爱怎么叫怎么叫,反正在床上叫的人还是他。

        那天晚上,沈秋白带司湛去了自己母校门口的夜市摊,逛了电玩城,两个人又沿着过江大桥散了一会步,看江上游船灯火绚烂。

        三年前司湛曾打开了一道门,让沈秋白在他的童年时光里喘息片刻;三年后,沈秋白和他执手踏过故乡的长街短巷。

        这座小城十几年来未曾变过,一如既往地惬意悠闲,初春有晚风和馥郁的玉兰香,深冬有阳光和不曾冰封的江河。人们在这里出生,又在这里老去。

        回酒店后沈秋白摊开那几本相册,和司湛说着照片上发生的往事。

        沈秋白的童年过得令人艳羡,和他命途多舛后十年截然不同。父母疼爱,祖辈溺爱,养出了他自信张扬的性格。司湛只见过几次,他在屏幕里侃侃而谈,笑得恣意,之后就被磨平了棱角,削去了锋芒。

        司湛听他慢慢说着每一张照片,视线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缱绻绵绵。

        他会让沈秋白往后余生,再无荆棘塞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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