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恍然大悟,来回在他俩之间看了看,扯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相当客观地做出了评价:“称头,你们俩长得都好乖。”
沈秋白并没有在意她的不自然,道谢后走到司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司湛一见他过来就笑了,揽着他的肩,为他撩开门帘。动作亲昵自然,也不叫外人看了反感。
办事处里几个阿姨待他们走后,先是面面相觑,继而八卦地看向方才同沈秋白对话的那一位。阿姨比了个手势,众人神色立刻微妙起来,最后没说什么,一笑而过了。
两人从墓园出来,沿着人行道往南慢慢走着。这一带本就鲜有人迹,更何况现在不是什么扫墓祭祖的时节,他们走了几分钟,也没见路上开过一辆车。
“刚刚你和那位阿姨聊了什么?她最后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处,被司湛抓进大衣口袋里暖着。沈秋白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明明穿着羽绒服,却还不如司湛这个轻轻薄薄披了件大衣的人暖和。
“她问我们是不是兄弟……”一阵冷风过,沈秋白没来得及说完,就冻得缩起脖子停下脚步,手指头灵活地钻进司湛手指的缝隙中依偎取暖。
司湛跨步到他面前,挡住了风,含笑问道:“你怎么说呢?”
沈秋白把另一只手也塞进他的口袋里,两个人面对面又贴紧了一些。
紧接着他做了一件司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沈秋白在大马路边的香樟树下,亲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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