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女士一愣,马上喜笑颜开,又把菜往他那边放了放:“喜欢就多吃些。他们几个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夸过我,还是你又乖又甜。”

        沈秋白受宠若惊,盛情难却,微笑着一一应下。

        这时司湛突然动了。

        他端起自己分切好牛扒的盘子,换到沈秋白面前,接着出言打断了自己母亲过于热情的行为:“妈,他胃口小,你别塞了。再说,这桌菜不是厨师做的么?我们不夸你是因为从小没见过你做饭好嘛。”

        “聊完公事就来拆台,你真是一点不可爱。”

        嗯?

        沈秋白困惑不已。他之前一直以为司湛精通十八般菜系是因为自己母亲,现在看来并不如此。

        “阿湛做饭很好吃,我以为是从小跟阿姨耳濡目染的。”

        “他没跟你提起过么?”汪女士显得有些惊讶,在司湛来不及开口阻止时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初中的时候吧,他忽然说要学做中餐,我就找了个厨师专门教他。他天赋异禀,暑期还没过完就学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又学了些法餐。”

        她无视司湛疯狂使眼色无果后的无奈,继续说:“那时候我以为他是要追哪家的华裔小姑娘,结果没多久他就再也没下厨房,问他原因也不说。我猜,可能是失恋了吧。”

        汪女士朝沈秋白眨眨眼,相当自来熟地同他探讨北美青少年青春期怪异举止的起因:“生长激素分泌旺盛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对吧。”

        沈秋白点点头,好奇心已经达到顶峰。他憋着笑,心里琢磨着找个时间一定要问问司湛华裔小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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