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安也没料到刚出远门南礼就碰上这种事,心下愧疚。
“不过没事,姐什么都搞得定。”南伽没多说,转而问:“你怎么样啊?一路都还顺利吗?”
“挺好的。”陈遇安回想着最近的一天,“我这民宿老板,帝都人,大我五六岁吧,好客,说什么都是‘您’开头。”
南伽笑了两声。
“对,还有送我来这的师傅。那口音啊……”
陈遇安凭印象学了两句,把自己给弄笑了,“但他会我们国骂,抑扬顿挫的,说得比他的英文标准。人还不错,我约了他明天带我去逛逛。”
“飞机上还碰到了一个小孩,要我给她画狗。还有个旺仔送了我一副耳塞……”
“旺仔?”南伽不解,“少男啊?刚见就送你东西啊?”
“呃……”猜到这人多少有点八卦的语气,陈遇安随口扯:“就一小屁孩。”
“啊?我还以为是西班牙帅哥呢,节奏拉得这么快,和一见钟情似的。”
旺仔的脸又浮现了出来,陈遇安笑,“哪儿那么多一见钟情?人家就是好心。再说了,姐姐我这刚失——”
“刚失恋怎么了?谁不失恋?只有失恋了才能再恋啊,你不恋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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