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晃悠了一整天,除了粘腻的汗水,陈遇安身上还沾了不少烟味和劣质香水味,他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本来还困得要死,洗完反而精神了。头也没吹,在软软的大床里滚了几圈,想起宋清野的忠告,陈遇安勾过包包清物品。

        身份证、签证、护照、银行卡、手机,都在。再翻不出什么后,陈遇安颦颦眉。

        咦?钱包呢?

        他开始用力回想小夹子上次出现的情况。

        那会……刚到那条街,他看到了好些个流浪艺术家,觉得人家辛苦,于是掏出钱夹拿零钱给人家打赏,而后揣回了裤兜里。

        啊,裤子。

        陈遇安急急起身去翻换下来的那条半截裤,遗憾的是,毛都没有。他再清点了一遍,确认钱包丢了后脱口“靠”了一嘴。

        这属实是上帝嫌雨不够大,还想再给他浇盆开水呗?

        陈遇安抓着湿答答的头发,踱步到小阳台,盘腿坐进摇椅,眉头紧锁。想来想去,抛开想拉他进窑子的金发女,就只有那个不长眼走路的吉普赛女郎和他有过肢体接触了。

        他越想越肯定,就是那一撞,把他钱夹子撞没的。

        “我去你大爷的麻花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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