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半懂半不懂。

        上一秒陈遇安还因为“重点论”暖呼了心口,下一秒的“意外论”就让他不禁反驳:“生命不应该是场盛宴吗?怎么就成意外了?你这么悲观的?”

        宋清野也反问他:“生命的流向就是死亡,死亡却永恒,不应该悲观吗?”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

        沉思了一会,陈遇安依旧不赞同,他拍拍宋清野的腿,“听没听过一首歌?人生只是须臾的刹那,人间只是天地的夹缝……夹缝生存,知道要死也先热闹一场,多牛逼的事啊大兄弟。”

        陈遇安笑得大大的,“哲学上还说了,无限小就是无穷大。那都不用等到死,光是现在,此刻,像我们这样坐在一块的每一秒,都是永恒。”

        宋清野愣了愣。

        “所以……”陈遇安像蹦迪一样扭动起上半身,“你就带着你的悲观,我带着你,咱们一起玩儿啊。”

        “嗨起来!哟!”

        公交开到了喧闹的街上,灯影重重,陈遇安像在印证他的理论一般,嘻嘻哈哈的。

        宋清野看着他,慢慢地,眼里只剩下了他。

        坐的这趟公交不能直接到民宿,还得转地铁,两人中途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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