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宋清野。

        陈遇安认命地睁开眼,脑子却还盘旋着那张脸。

        拿平板翻着各种软件,瓜不好吃段子不好笑。不如看个电影吧,他找到了那部午夜巴塞罗那,文艺片嘛,应该挺能催眠。结果二十分钟过去,一丁点剧情没记住,陈遇安反而觉得自己还能蹦个通宵的迪。

        算了,画画吧。画画的时候他最专心了。

        于是画花画草画狗,画鞋画裤子画成了宋清野。

        看着自己手下被厚涂得活灵活现的那位学弟,陈遇安见到鬼似的扔开了电容笔。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陈遇安特别想这么吼一顿,瞥一眼阳台,又生生憋住,转而愤恨地捶打起了无辜的枕头,锤完就和狗蹭地似的拱着屁股把头往里一埋。

        去找他吧。就在楼上,几步路而已。和他说拿手机,顺便解释一下。

        很好,这样很稳妥。

        陈遇安说服完自己,头发一撸,鞋都没穿,气势汹汹地就要出去。等碰到门把手,间歇性怂包症就开始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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