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伽这会悔不跌,但陈遇安清楚,那时候的南伽能保住南礼就不错了。现在孙老头虽然已经回山里养老了,也没道理干人走茶凉的事。

        “吃饭吃饭。”陈遇安给南伽夹了一块火炙金枪鱼,“赶紧的,吃饭不适合唉声叹气。”

        南伽把金枪鱼塞进嘴里,咬得仿佛嘴里的是陈遇安的头,“我唉声叹气为了谁?当初说整个一官半职给你你嫌麻烦,现在好了吧?被人指着鼻子挤兑。我就问你后不后悔?”

        陈遇安只笑不说话,埋头干饭。

        他仍旧觉得做个普通打工人舒服,瞅瞅南礼几位大佬,屁事多心也操得多。

        可现在,他确实有点后悔。

        要是真和南伽似的相亲等个人的间隙还要先开个会那么忙,那两个月前他选择消磨伤痛的方式应该是夜以继日的工作,从此一心为事业洒鸡血,而不是出门散心去了巴塞罗那,再导致他半个月后恨不得能有工作压死自己。

        果然人是会变的。

        十一长假,陈遇安没什么安排,第一天睡到自然醒,跟着剪辑视频的教程玩了两下,最基本的会了后也失了兴趣。

        无聊乘着夜色悄然而至,顺便捎上了“宋清野”这个名字溜达进了陈遇安的脑子。

        宋清野应该开学了吧?毕业生了,估计挺忙的。

        不知道那个小胡子土豪有没有定下溪上别墅的方案,宋清野还得经常熬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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