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后,天气慢慢转凉。
陈遇安又忙了起来,之前为了逃避这逃避那而立誓的“搞钱”,搞着搞着就俨然升级成了他后边职业生涯的追求。鸡血一打,除了拍视频的新项目,老板们准许他放一放的常规工作也一样没落。
画画耍狗,吃饭睡觉,只有他一个人的夜深和清晨也习惯了。
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初,走在路上会时不时被落叶亲亲头顶的季节。
这一个多月时间,循环往复的日常里,陈遇安碰上了两件稍稍有些不可思议的事。
第一件来自洋禾。
陈遇安在线画素材的视频经过几周的推广和营销,受众反响还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十月底的时候洋禾那边某个小高层不明目的地约他一起吃饭。
出于礼貌和好奇,陈遇安去了。兜了几百个圈子,那边终于挑明了,说洋禾想挖他。
被人抢啊,挺开心的。但陈遇安从没想过脱离南伽,更何况挖墙脚的还是南伽咬牙切齿的“那孙子”。
陈遇安委婉谢绝了。小高层也是年轻人,够大度,说改主意了随时可以找他。
两人无关公司地聊了聊行业发展,相谈甚欢,作别后陈遇安第一时间给南伽去了电话,一五一十地把头尾告诉了她,南伽切来嗤去骂了半小时洋禾的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