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海澄心头微微一震,「所以你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脸求解的表情,摇了摇头。

        「看来你这头摔得不轻。」他一笑,「喜儿一个多月前在她的房里遭人勒杀,至今尚未逮捕凶嫌。」

        「什……」她登时瞪大双眼,「难道刘妈口中那件可怕的事指的就是喜儿她……」

        从她的反应跟表情,他可以确定她是真的不知情。他眉头揪得更紧了,「你的脑究竟伤得多重?竟能把这种事给忘了。」

        是呀,真是太奇怪了。虽说她只是借了向天笑肉身的陌生人,但关于向天笑的事情她几乎没有记不得的,为何独独这件事……

        「要是你能把不愉快的事情给忘了,那就太好了。」他说。

        不愉快?他指的是她跟他舒家之间那本不该存在却又莫名其妙存在的纠葛吗?

        天笑直视着他,防备又直接地道:「对,既然不巧遇上了,我顺便拜托你一件事。请你回去好生劝劝令弟,叫他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有……阁下也是。」说着的同时,她发现廊道的那头又来了一名面生的年轻男子。

        她对着舒海澄抱拳一揖,潇洒飞扬地道:「告辞。」语罢,她掠过他身侧,迈步向前。

        年轻男子见她过来,本能地侧身让道,然后好奇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她还没走远,年轻男子已走向舒海澄,问道:「解个手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还没喝就醉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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