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正色道:「若我舒海澄真做了法理难容之事,便遭五雷轰顶,死无全屍!」
他这毒誓立得她心头一惊,「不……不用下这么重的誓吧?」
「不是我做的,何惧之有?」他说着目光一凝,「你为何认为是我?」
「因为事情发生在你拿两百两来找我之后的几天,而且那些人说我坏事,留不得,所以我才……」
舒海澄仔细寻思,她不过是个在街上卖艺的小姑娘,能跟谁结下这么深的仇?还三番两次地对她……
忖着,他不觉心头一缩。那些人说她坏事,她坏了谁的事?又坏了什么事?
突然,他想起两个月前在她家墙外行止鬼祟之人,便问:「向天笑,你惹了什么事吗?」他神情严肃,「看来这不是巧合。还记得你之前伤了脚,在家休养吗?」
她点了头,「记……记得。」
「那天我到屠宰栏探望一名受伤的伙计,回程经过你家宅子时,发现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在墙外窥探,他发现我之后立刻从另一头跑了。」
原来那人不是他……这会儿天笑开始感到害怕了,照他这说法,一直都有人在暗处窥伺着,而且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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