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海澄目光一凝,「你是说……谢金松?」
「是。」柏羲点头。
谢金松今年三十有一,是知名的玉石商人,家有一妻一妾,还有两个通房。他经常出入欢满楼,是花自艳的常客,可说是位风流人物。
谢金松出了名的嘴甜,人人都说他连树上的小鸟都能哄下来。也因为他能言善道,八面玲珑,不只把自家女人收拾得服服贴贴,在外头也挺吃得开,唯一让他踢着铁板的就是花自艳了。
谢金松捧着花自艳有四、五年了,他一直想为花自艳赎身,并纳之为妾,可花自艳认为他后院「拥挤」,比不上她在欢满楼这般清静自在,因此始终拒绝。
谢金松跟向天笑在春兴茶楼见面?为什么?
像是读出他眼底的疑惑,柏羲一笑,「关于他们为何见面,小的已经打听过了。」舒海澄看着他,脸上写着急切。
「她跟谢爷见面的隔天,谢爷差人给她送去银票,接着她便到票号兑了银子。」
谢金松给她银票?听起来还真是让人介意呢!
「然后呢?长话短说。」因为急切想得到答案,他语气略显不耐。
「向姑娘好本事呀!」柏羲语气中带着赞叹。
舒海澄不解地皱起浓眉。好本事?从男人手里拿到银票的好本事吗?听着,他不觉眉头深锁,眼底满是懊恼,「什么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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