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书信?没有只字片语可证明你的出身?」

        她摇头。

        「可以让我看看吗?」他问。

        她没想到他对她的身世如此有兴趣,面露疑惑。

        「我走商多年,或许会有点眉目。」他说。

        也是,他见识多,人脉广,或许听过或看过什么也是可能的。

        「你等等。」她说着,从妆奁里取出那支金簪,「就是这个。」

        舒海澄将那金簪拿在手中,微微蹙起浓眉。这金簪的样式十分少见,簪头是以黄金打制,双掌合托,掌心处有一明珠。

        他沉叹了一声,看着她,然后一笑,眼底流露出顾惜怜悯,「你的生父母很爱你呢。掌上明珠,多么深切的顾怜之情。」

        听着总是冷冰冰的他说出如此感人且带着温度的话语,天笑的心隐隐的热着胀着。

        「可惜……」他略带歉意地道:「我未听闻过跟这支金簪相关的人事物……」她感觉得到他的顾怜不是矫情,而是真真切切地对她生了怜惜之意,并对帮不了她而感到遗憾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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