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从西北回来之后,对她的态度就很不一般,他不只给予她金工方面的协助,还怜惜她的身世,关心她的安危。

        每当想起他之前得知她的身世时,眼底那藏不住的、发自内心的关怀及顾怜,她的胸口就一阵紧缩,呼吸不顺。

        她想,她对他生出「好感」了。好感经常是爱情的催化剂,可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与男人了。

        然而,即便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一颗合该平静的心还是因为他的出现而狂跳不已。

        「我刚才就站在墙边。」他问:「你居然没看见我?」

        「墙边?」她回过神,下意识到往家门口望去。

        「我这么大个人你都没看见,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他神情凝肃,「你好像忘了曾经有人想对你不利的事情了。」

        他这么一提,她心头一抽。日子过得太忙碌充实,她都忘了向天笑是怎么丢失一条小命的。

        这两三个月来她忙得昏天暗地,身边也没发生什么不寻常之事或出现不寻常之人,久了,先前的不安与恐惧也就淡化了。

        她甚至「乐观」的想,或许那些人根本是认错人了。

        「你一点都不担心那些人又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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