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没有铺面,可以小本经营,可如今她有铺子了,便需要更多的资本。」他语气平静又坚定,「她是生意人,我也是生意人,她明白缺少资本就成不了事,只要白纸黑字,大家按着契约走便是。」
李云珠听着,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如果她没对他用半点心思,他又为何要……
「这些我不问,我只问你为什么帮她?」
舒海澄心平气和地道:「母亲,舒家几代从商,都是男子当家,世间商贾之家亦少见女子出头,您曾几何时见过女子从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越说她越是迷糊。
「您知道这几个月来她做了什么吗?」他深深一笑,「她自己做了精美的首饰图录跟契约,接下金工订单、找了注资的金主,就连宁侯府的姨娘跟俞小姐都是她的客人。前些日子俞小姐行笄礼,那一身行头跟妆扮全是出自她的巧手。」
听着,李云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唇角一勾,「母亲,儿子与您一样吃惊,谁想得到几个月前还在通天园卖艺的丫头,一转身便如此耀眼夺目?」
「你说她……她会金工?宁侯府都成了她的客人?」
近两年来,她为了看住何玉瑞跟照顾小孙儿,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几乎不与外界交际的她对于达官显贵或商贾仕绅之间发生的事自然知道得不多。
「她怎会懂金工跟生意?」她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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