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受伤的他舒适些,车厢里铺着厚实柔软的锦榻。

        「听说生意很好。」舒海澄虽然没出门,可卞掌柜几乎每天进舒府跟他报告。

        她怕鞋子弄脏了锦榻,于是以狗爬姿势爬进车厢。

        看着,舒海澄忍俊不住地笑了,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怕弄脏你的车。」她说着,想起背叛她的前男友就是个惜车如命的人。

        每次她上他的车都得换上车内的纸拖鞋,将她的鞋子装到袋子里放在脚边。而且她的头、脸都不能接触到他的皮椅,他说脸上的化妆品跟头发上的造型品都会污损皮椅。

        她要是不小心关门用力一点,他就像被刮下一块肉似的露出心痛又生气的表情。

        「脏了可以洗。」他觉得她这样的表现很可爱也很贴心,不过他并不在乎她弄脏车上。她还是跪趴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眼底有几许的担心,「你没事了吗?可以出门了吗?」

        「好些了。」他说:「柯大夫来看过,他说只要动作轻些,稍作挪动也是无妨。」

        「不要勉强。」她十分不放心,「要是拉扯了新生的皮肉,癒合的速度怕会更慢。」

        「我有分寸。」他温柔笑视着她,「我就是不放心,想亲自来瞧瞧。」

        知道他在府里休养却心心念念着她,她十分感动,当然也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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