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句虚言。」何玉瑞续道:「海澄本也是贪鲜,并不打算对我负责,可我却怀上他的孩子。舒家担心丑事外扬,便密而不宣地将我纳进舒家。」

        居然有这种事?舒海澄他……他居然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自我进到舒家后便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一生下孩子,婆母便将他带走,不让我养在自己身边……」何玉瑞说到儿子更是掩不住伤心,「我在舒家形同被软禁,就连想见亲儿一眼都得公爹跟婆母同意……」

        天笑胸口剧烈起伏,觉得自己好像喘不过气来。

        昨儿才从绿湖那儿听闻舒海澄曾看上喜儿可喜儿不从之事,今天何玉瑞便找上门来?都是青楼女子,都是签了活契的清倌人,难道舒海澄钟情此味,乐此不疲?

        她的心好痛,彷佛有人拿着大鎚狠狠地朝她胸口敲。

        她突然想起自己与舒海澄第一次在欢满楼碰面时便是在喜儿的房外,一股寒气自脚底板往上窜,直冲脑门。

        喜儿是在舒海澄拿二百两银票要她离开舒海光之后的几天出事的,而向天笑也是在那之后遭到攻击坠落山坳。那些人说她坏事,是指她看见了什么?

        为什么她穿来之后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记得,却独独忘了喜儿的事?莫非她是目击者,因为亲眼看见喜儿遭到勒杀,太过恐惧以至于忘了此事?

        她不觉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是谁勒杀了喜儿?难道是……喔不,太可怕了,她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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