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城,别的我就不跟你算了,火是谁放的?」舒海澄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问。何玉城惊慌地看着他,「什……」
「你送给房寡妇的那支金步摇是城北小宅走水时遗失的,我想听听你的说法。」舒海澄唇角一勾,冷笑道:「要不,咱们到官府去说也是行的。」
「那、那是……」何玉城支支吾吾。
一旁的傅鹤鸣可没那好脾气跟耐心跟他耗,冷不防地往他背上抡了一拳,疼得他哇哇大叫。
「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吗!」何玉城死鸭子嘴硬,虚张声势道。
傅鹤鸣呵呵一笑,默不作声地从短靴靴口边缘抽出一支尖细的短刀,一把抵在他俊美邪气的脸上。
何玉城吓坏了,「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最恨男人长了张这样的脸。」傅鹤鸣挑眉一笑,「仗着这张脸坑朦拐骗,不知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呢。」
「你……你别乱来!」何玉城最在乎这张脸了,他可是靠脸跟嘴巴吃饭的呀!
「那得看你配不配合了。」傅鹤鸣语带威胁,「我可没海澄那般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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