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陆漪涟喉间迸出!他整个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
玉扳指坚硬冰冷的边缘,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刺入他手背的皮肉,那枚被他紧握在掌心的羊脂玉坠,在巨大的压力下,锋利的边缘瞬间割破了他的掌心,温热的鲜血瞬间涌出。
玉扳指的冰冷,玉坠的锋利,陆淮晏施加的巨力,三者迭加,如同最残酷的刑具,将陆漪涟的手背和掌心同时洞穿。
剧痛瞬间炸开,鲜血顺着他的手背和指缝汩汩涌出,滴落在下方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极其细微的“滴答”声,在死寂的祠堂里却清晰得如同丧钟。
陆淮晏的手死死压着玉扳指,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他看着儿子因剧痛而扭曲、惨白如纸的脸,看着他眼中瞬间弥漫的生理性泪水和无法控制的颤抖,看着他指缝间涌出的、属于他血脉的温热血迹。
陆淮晏的眼神深处,那翻涌的冰冷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又瞬间被更深的寒冰冻结。
烙印已成。
这是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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