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走光光,只剩下母子三人。

        「你们两个跟我来。」陈云芳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往里面走。

        姊弟两人立马耷拉着脑袋瓜,像老头儿似的跟在后面。

        左看看,右看看,不及两岁的唐文晟边咬手指边晃着胖脚丫,咯咯咯的笑了。

        「丑!丑!丑!」一个音比一个音还加重,唐文晟无法从脑中贫瘠的用字中寻到合适的认知,只能在擅长的单字上表达,还好他不懂猪头的隐喻,否则会更喜欢「猪头」。

        这个小胖子……姊弟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一瞪,可是下一刻一起被敲了脑袋瓜,连忙又缩成鹌鹑。

        「你们不想上药吗?」小孩子是活泼好动还是沉稳内敛,陈云芳都不在意,只要健健康康就好,她再也不想回到五年前离京时,女儿奄奄一息,好像随时要断气,一颗心被揪得好痛,那段时日她都不知道自个儿是如何熬过来的。

        两人不敢再乱动,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小胖子都懂得取笑,还是赶紧上药。

        上了药,陈云芳开始耳提面命,「回京之后可不能再如此调皮,京城可不是锦城,毅勇伯府更不是我们这个乡下庄子,你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只是你们个人,更是整个毅勇伯府,若是人家有心刁难,一点小事也可以借管教之名将你们禁足一个月。」

        唐宁月呐呐的问:「我们一定要回去吗?」

        「你都十五了,最慢明年一定要定下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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