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李珩一路跑到长案前面,整个人往上一趴。

        卫洵忍不住唇角一抽,「看样子,你在户部过得太悠闲了。」

        哼了一声,李珩没好气的赏了他一个白眼,「若不是有要紧的事,这会儿我宁可在东宫逗我家儿子。」

        「什么要紧的事?」

        李珩再往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个小弟,他跟你一样大,还跟你生得一样。」

        卫洵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十八、九年前的宫变吗?」

        卫洵点了点头,「虽然经过那么多年,当时在场的官员大半都不在了,越来越少人提起此事,不过这种谋逆大事,牵涉的还是先帝的第一个儿子晋王,我们这些当官的怎么可以不了解此事。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好他,不过是因为嫡子越来越出色,他就起了逆心。」

        「我小弟就是死在那场宫变。」顿了一下,李珩直起身子,端正坐姿,然后右手比着胸口,「母后至今还在心痛。」

        「这是怎么回事?」

        「皇祖父的长春节,父皇母后察觉到晋王不太安分,不放心将他放在府里,便带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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