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凌晨五点,天空还是一片漆黑,季沨床头的滑盖手机准时响起闹钟。季沨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一个多月前,季沨从不设闹钟,她早已习惯了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地去学校,有时甚至g脆一整天直接不去了,反正也没人管她。然而,自从苏芷出现后,一切都变了,她每天都在接受苏芷的功课辅导。
季沨记得曾经有老师抱怨:“有些人,上课不认真听讲,下课却来找我问问题,我才懒得回答呢!”季沨觉得人的心态大都相似,如果让苏芷知道她白天不认真学习,晚上却去花费苏芷的时间求课外辅导,那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季沨不得不装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而一个认真学习的学生,最起码早读课是不能随便迟到的,因为迟到这种事实在太没有解释的余地了,而且极其惹眼教室不开后门,迟到了只能从前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b上课躲在位置上g自己的事情严重多了。所以,她已经连续一个月,除了不上课的周日,每天都是凌晨五点准时起床。
季沨歪歪斜斜地背着书包,离开房间准备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刚到楼梯口,她又看到了莫声闻。
莫声闻倚在栏杆上,好像在等季沨一般,她上下打量了季沨几眼,问道:“你们高中五点多就要上学吗?”
“不是,是六点半,但我得早点出发。”季沨回答。
季沨现在的上学方式是坐地铁,从住处走到地铁口要十几分钟,进站坐地铁再出站又要十几分钟,从地铁口再走到学校还要接近二十分钟,去一趟学校路上得折腾将近一个小时。
季沨还没从睡意中缓过来,根本不想聊天,准备绕过莫声闻直接下楼。然而,莫声闻横跨一步,拦在她面前,说:“我觉得你没必要上早读。我可以帮你跟曾校长申请,免去早读。”
季沨摇头,语气坚决:“不行,绝对不行。”她继续往下走了两个台阶,神sE懒洋洋的,没JiNg打采,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只想先撑着走到学校,然后在座位上偷偷睡一会儿。
莫声闻虽然不解,但看到季沨的态度坚决,只好先拉住她,并突然抛出了一个提议:“这样吧,以后,我接送你上学放学,直接把你送到校门口,放学再到你那边把你直接接回来,怎么样?你再也不用走路了,每天舒舒服服地坐车就行,你现在先回去睡觉,坐车用不了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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