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嗯……就是帮老板g杂活儿的。不过很久以前，我是个数学老师，我不是让你叫我莫老师吗？”莫声闻回答。
“g杂活儿的？是助教吗？”
“嗯……”莫声闻看上去认真思索了一下，最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对，我就是助教，曾经是数学老师，后来到我老板所在的大学里帮她g杂活儿，现在被停掉了工资出来自力更生。”
季沨心里默默记下：将来一定不能做助教，会被教授随便停掉工资。不过，她心里还是会想：燕城究竟哪个学校的教授有这么大的权力啊？
莫声闻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你几个吗？”
“你问吧。”季沨觉得只要莫声闻不问关于启元班的事，她都可以接受。她不想触碰那段回忆。
莫声闻想了想，说：“我Ga0明白了，你宁愿待在这里过苦日子也不愿意去燕城，是不是全因为你的友？”
“嗯。”季沨点头。
“哦，那倒是可以理解。”莫声闻接着说，“但是，你早上坚持要去上早读课，好吧，就当你不想Ga0特殊化，可你考试却故意不考高分，这是要做出一副努力学习但成绩一般的样子吗？哪有人这么打造自己形象的？”莫声闻觉得季沨的做法很诡异，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要作妖也应该是考试考得很好，早读却故意不去上，这样无论如何至少能凹出一个学神的形象。
“你不懂！”季沨觉得被莫声闻这么一总结，自己的行为显得幼稚又可笑。她说：“我第一次只考了两百多分，总不能第二次就考一千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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