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之所以被称为原始,不正是因为它的低级X吗?小到细菌大到人类,碳基生物于世间的唯一意义就是存续与扩张,这种,听起来很高级吗?对无情的自然而言,生物只要活到能繁衍后代的年纪,任务就算完成。即使人类有幸诞生了自我意识,也依然无法逃避生育的宿命,因为上天专门给人在繁衍的路径——‘X’的上面,包裹了一层快感的糖衣,甚至还进化出了发情期这样的机制。唉,真是屈辱,每天要送你去做这些事情。”

        “哦,好吧。”季沨竟然一时间想不到话来回应,但她并不认同,纯粹是觉得,为什么要如此高屋建瓴地看待世界,最终折磨自己呢。

        莫声闻接着说道:“你知道我最崇拜的人是谁吗?虽然我是个Ga0数学的,但我最尊崇的人都是生命科学家。”

        “b如呢?”

        “,他的研究推动了人类对‘信息素对神经递质的调控机制’的理解。正是基于这些理论,抑制剂贴才得以诞生。正是因为抑制剂贴的出现,人类,尤其是,才真正完全掌握了自己繁衍的主动权,不再完全被自然左右。”

        “不是早就有了避孕药吗?”季沨不解,其实对大部分人来说,抑制剂贴只是一个过渡产品。只要找到稳定的伴侣,便基本不再需要它了。明明只要使用避孕产品,人类也能摆脱繁衍的束缚。

        “假设有一条鱼,它有办法只咬鱼钩上的饵,却避开鱼钩本身,所以它不停地去咬鱼饵,你觉得它聪明吗?”

        “不聪明吧,听起来很危险,万一哪天失手了就完了。”

        “X的快感就像是x1引生物繁衍的鱼饵。人类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能用各种手段单独取下鱼饵,却不触碰鱼钩,b如避孕药。但归根结底,X行为本身就是一个咬鱼饵的过程,更何况的X行为频率不受控制的话一直都不低,那些总是试图咬鱼饵的鱼,又能聪明到哪里去呢?真正智慧的鱼,应该是从不咬鱼饵的。”

        “为什么你认为繁衍后代是一个鱼钩呢?”

        要知道,鱼害怕鱼钩是因为它代表着Si亡的威胁。如果繁衍后代并没有那么可怕,用X的快感去交换这份风险,其实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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