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情绪如泡沫般浮上水面、破裂,并再次潜入深水底。

        痛觉系统已经完全故障了。

        衣服Sh得沾在皮肤上,「他」索X撕下一块,和上路面的泥,敷在脖颈的破口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北方迈开脚步。

        路两旁的水潭上飘着寥寥几片枯叶。若是能在更加乾燥的时节见到,也许能称得上是一番美景。乾燥的叶片薄如蝉翼,轻轻一弹便会碎裂。

        「他」知道的。尽管没有实际见过,但「他」知道。

        语言、常识——无形的概念没有被遗忘,如伤痕般刻在「他」的意识里。如今,痛觉失了效,「他」更能清楚感觉灵魂中刻痕,那把名为「菲力普」的凿刀正对着自己一刀又一刀地雕琢、形塑。

        因此,「他」x口仍在绞痛。

        雨势加剧。

        镇外,缺乏建筑物的阻挡,吹来的风明显变得更强了。一道闪电打在地平线的尽头,过了好久才传来雷声。「他」继续前行,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又过一会,「他」看见几组帐篷奋力地支撑着,於是加快脚步,向有灯火的方向走去。听起十分安静,人偶心想,虽然可以听见活动的声音,但是,还是安静过头了。

        走至营地正中,木堆上燃着火,四周的装备也还未收拾。「他」看见几名士兵来来去去,似乎正向着某个地方聚集,於是便跟了上去,随着人cHa0走向那座最大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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