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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
「我来了。」
简单的寒暄後,菲力普提着烧黑的手提包,穿过了一排排无人的坐席。
教堂的彩绘玻璃将外头的火光染成神圣的颜sE。菲力普想起自己在出行前见过的光景:乌云层间,朝yAn斜光流泻,宛如天空下起了盛大光雨。
那一天,他第一次对「自由」有了实感。
菲力普从整齐的光幕中穿过,来到了陈放棺材的圣坛上,将手掌放上棺木。「看样子,你全都准备好了啊,居然连人都躺进去了。」
「那当然。」躺在棺椁中的艾莲娜不改脸上的笑容,或者该说,更是灿烂了些。
菲力普低头看向艾莲娜,指尖在棺木上不耐烦地敲了敲:「你看起来真惨。」
「是啊,我就要Si了。」艾莲娜无力地笑了笑。她的气息虚弱,与几日前的朝气蓬B0简直判若两人。「会变成这样,我猜,大概是感染了瘟疫吧?」
「果然,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S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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