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了一下。
「下雨了。」她脱口而出。
「没下啊。」简知曜抢着回答。
空气突然静了一秒。
但许星泽没有多说，只是转头看向窗外，语气不动声sE：「记得吹乾，不然台上容易滑倒。」
他不问，也不拆穿。
这是他第一次明确示意他知道她有秘密。
而他选择，先不戳破。
五点五十六分。
训练营中央练舞室，灯光全开。
所有学员排成整齐方阵，摄影机早已就位，导师席上还空着三把椅子，只剩顾程声提早抵达，坐在最角落，戴着耳机，手里把玩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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