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把吊坠收到掌心,黑蓝sE的沙在里面歇住。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我叫岑南梨。大一,影像设计。」

        「沈禾。」我和她握了握。她的手掌偏凉,掌心却有暖意慢慢透过来。

        她放手时,指尖不小心又蹭到我的腕内侧。那一下像羽毛从血管旁边擦过——不痛,但太明显,让人一时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

        「如果不介意……」南梨把头发往耳後拢,「可以教我那个练习吗?我最近有点……容易乱想。」

        「可以。不过有条件。」我说完,故意停了停。

        她抬起眼,警惕和好奇各占一半。

        「条件是,下次换你带一个你的集中物来。对我有效的不一定对你有效。可能是一支笔、一顶帽子、一句歌词。你选,我跟。」

        她愣住,笑出声:「那我得想想。我有太多奇怪的东西了。」

        她往门口退了两步,又回头:「对了,你刚刚说条件,我以为你要跟我要饮料或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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