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埋汰了魏泽虎一句,随即又认真的说道:“阿虎,其实我挺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

        “越说越远了,咱们俩谁跟谁啊!我这条烂命,是你在活埋的土坑里捞出来的,这事我一辈子都忘不掉,我只是在报恩罢了!”

        魏泽虎再度跟杨骁碰了下杯,笑呵呵的说道:“我爸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做朋友也是一个道理,你高,我则退去,你低,我便涌来!以前你穿着制服,我不敢高攀,但如今只要你不嫌弃,我跟你当一辈子兄弟!”

        杨骁莞尔一笑:“你爸说的话,还挺有哲理的!他是做什麽工作的?”

        魏泽虎x1了x1鼻涕:“跟你一样,也在里面劳改呢!为了领村里的寡妇出去旅游,刨军用电缆,判了七年!”

        杨骁不禁愕然:“……你爸,有点故事哈!”

        “的确有点故事,在我们那十里八村,他是出了名的芳心纵火犯!自打我妈病故,他彻底放飞自我,你去村里随便找个寡妇的PGUm0一把,我爸闻闻味都能猜到是谁!”

        魏泽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骁哥,我这人不怎麽会表达,想说的话都在酒里了,但真的很欢迎你回来!”

        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彷佛被隔离,只有这楼顶天台上的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夜越来越深,魏泽虎不胜酒力,回到房间里,一头紮在床上沉沉睡去。

        杨骁收拾完外面的桌椅,刚准备去洗漱,一个陌生号码却忽然打了过来。

        自从出狱後,他的号码只给过父母和魏泽虎,看见陌生来电,站在天台边按下了接听:“你好,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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