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提亚看他现在也不愿意示弱,不由挑了下眉,失去了耐心。他将书本放到桌上,摆了下手:“你回去吧,这几天虔心研读圣经,做礼拜时你就暂且不必去了。”

        维拉克心下一沉,他试图争辩:“教皇,我——”

        “维拉克,不要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使子民受罪。”

        维拉克想说的话就这么卡住了,他怔怔的看着普罗提亚,他知道,他说的子民很大可能指的是乌合……

        他像枯萎的花一样垂下头:“是。”

        等人走后,普罗提亚按了按额角,有些不满于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人就这么废了。他抿唇,眼睛里闪过冷意,这个所谓的乌合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或许该查一下她。

        再一次的星期一。

        乌合没有去教堂,她赖在床上不起来。

        墨菲斯楼下餐桌上没见她,就上来找,看她这样就问:“怎么了?”

        乌合唉声叹气:“昨天发生了件事情,今天不想去。”

        墨菲斯不解,之后他的目光扫到了床头柜上的十字架,随之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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