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脱离危险后他就暂且将一些事情抛给助理,在这和裴言寺一直守着人。
当时护士说情况好的话第二天就可以醒,于是刚刚他就去买了点东西,防止她醒来后感觉饿。
“要喝水吗?手腕疼吗?”
计渠又问。
没得到答复他也不在意,去看输液瓶里的液体有没有输完,然后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等一切弄完,他又没了事情可做,并且因为裴言寺刚才去咨询护士关于心理方面的问题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他和她。
计渠垂头看着腕表的指针一圈一圈的转,他其实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他怕刺激到她。
护士说自杀大概率是因为抑郁或者生活受挫一时想不开,乌小姐大概率是前者。
本来设想的开头现在也忘到了脑后,连带着还有那一系列预想出的她的问题与他应该做的回答。
“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他缓慢开口,只问出这么个问题。
“……出院后搬去主宅怎么样?我也过去,你可以把我当成你哥哥……对不起,过去十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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