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她喊了一声。
亚尔弗列德·乌——她所敬爱的,也同样是她所畏惧的。
许久,亚尔弗列德从沙发上直起背,他揉了揉额角,笑着和乌合说:“刚刚那个姿势真的不太好,容易让脑袋充血。”
乌合懒得理他。
他就又说了句:“站着做什么?都过来坐。”
他没有回头,但他们知道他是在说他们,于是他们就真的坐了过去。
直面那张脸时,他们还是感觉有些不敢置信,好像做梦一样。
三个人往日的嚣张,此刻尽数变为拘谨,再说不出一句话。
“这么久不见,还是一群木头。”亚尔弗列德抱怨着,然后伸手去揪了揪乌合的头发。
他好像在期待对方的反抗,但她没有,而是沉默着托着下巴,懒得理会他的动作。
亚尔弗列德以为他不太喜欢这种沉默,但此刻她这么做,却突然令他有另一种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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