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乌合那个朋友,你们给她送过去,别拘着人不放。而且你们最好把自己那些心思收一收,她只是你们的妹妹——当然,你们也可以将她当作陌生人。”
除此之外,最好少有接触。
他们明白他的意思,黛娜直直看着他:“父亲,那您……?”
亚尔弗列德已经移开了目光,他正给自己倒着酒——这酒可是最贵的那种,他都舍不得喝,一年就那么几小罐。
他对这个的关注度比其余的大的多,头也不抬的回:“各回各家。”
各回……各家……
“……您的家,是指那个女人待的地方么?您可别忘了,最开始她只是个女仆,只是您看着可怜捡回来的。”
黛娜一脸冷静的冷嘲热讽。
她比其余两人要大,也见惯亚尔弗列德的凉薄,一向对亚尔弗列德毫无遮掩,曾经凭着这份真挚直白得到了亚尔弗列德的称赞,但最后也不过是转瞬而逝。
黛娜表面冷静,但实际上已经处于理智渐失的程度。
乌合想着:一开始看着可怜?那恐怕那个时候起,亚尔弗列德就已经对那个人产生了些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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