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参加苡臻的离职欢送会。
连「再见」这件事都太过沉重。
即便已经知道她和主管的事,早就知道。但当那消息正式、清楚、毫无回旋地落在他耳边——怀孕了,要结婚了,搬去外县市了——浩辰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彻底的傻子。
他没哭,也没砸东西,也没找任何人诉苦。
只是某天深夜,他一个人蹲在租屋处yAn台,点了根烟,看着远方天sE发白,突然就笑了。
不是释怀,是……荒谬。
自己那麽努力的维系、那麽小心翼翼的包容,最後什麽都没留下。
说不心痛是假的,但b起痛,更让他窒息的,是失落。
像一场多年拼凑的拼图,就差最後一块,她却拿着那块转身走了。
那几周他几乎没怎麽说话,照常上班、开会、做报告,依然是一板一眼。
但熟一点的同事看得出来,他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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