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Su约见在一个夜店门口,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地上有不少烟头。

        “来一支?”他手上的那只燃了一半,掏出烟盒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不了”,缩了缩脖子,初冬的风还挺冷。

        “戒了?”烟盒没顺势被收回,留给我的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戒了,酒也是。”我耸耸肩仿佛在说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哈哈为什麽?你也Ga0起养生青年那套了?”Su笑了起来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我摇摇头,“那也不是,你知道当做一件事你能联想起来的记忆只有难受和痛苦的时候,你本能地就不想去做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继续道,“有人告诉我,这个叫C作X记忆。”

        “哦,谢谢你的科普,小姐。”他将右手放在x口表演了个绅士的鞠躬。

        我和他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面了。上一次见面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知道为什麽,和他的会面我总是迟到。我下计程车的时候他牵着一条大萨摩在河堤边,那条狗一看就不是他的,气质反差太大,Su总是很忧郁,而萨摩那麽傻白甜。我跟他遛着狗聊了些近况,他跟我说了说近期的冒险和挑战,说到塔林的雪山,肯亚的动物大迁徙,突尼斯的深潜,说到和前nV友分手後接手的这条萨摩耶,说到最近对一位离异的单亲妈妈深沉地迷恋。我跟他说了些工作上的破事,烦人的Sally终於调去了分公司,最近的crush是位主厨做的饭一级好吃。走累了,我们在岸边的草地坐下,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两听喜力,把狗绳放松让萨摩尽情撒欢去。

        “来一支?”喝得差不多他m0出了一包兰州。

        “从哪儿弄来的?”我拿了一只,万宝路和Ai喜已经让我有点遗忘国内烟草的味道。

        “,回来的航班上隔壁大哥那顺的。”

        我笑了,点燃x1了一口,“我信啊,不过这算不算走私?”

        “这狗你想要吗?”Su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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