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位於第六防卫本部後山的旧宅已少有人居,兄弟们各自有事业在身,只剩父亲保科弦一郎一人住守。
父亲正在院中静静地擦拭一把旧木刀,动作一如往昔沉稳有力。
「爸。」宗四郎喊了一声。
父亲抬眼看了他一下,只说:「回来了。」
「我想问一件事。」他迟疑。
父亲眉头微动,却没回应。
宗四郎深x1一口气:「我想知道十年前的那场事件……」
「都过去了。」父亲打断他,语气虽淡却透出难掩的痛意。
「为什麽……」
「因为再谈……人也回不来。」父亲话说得极慢,抬头望向天空,仿佛有无形的Y影盘踞。
宗四郎抿唇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但他的心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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