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旗??」他扣住她的腰,小幅度地挺动下身。

        她抿着唇,始终微笑着,泪珠却成串滑落,越掉越凶。他明白,她之所以哭泣,大抵无关疼痛,而是想起了另一个他。

        於是他伸手,盖住了她的双眸。「你把我当成他,没关系。」

        「你??嗯??为什麽??」为什麽甘愿迁就我到这种地步?到了嘴边的话语,被他顶了回去,又撞得破碎。她把他弄Sh了,上下都是。

        他落寞地笑了。除了Ai她之外,再无其他理由,但他不能说。

        「唔??你真的好傻好傻啊??」

        官旗很清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总是过於温柔,包容了她所有的任X。这九年来,她过得极为颓靡,若没有他,她或许早就Si了。

        「你不也是吗?」梁晅见到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心里五味杂陈。

        「我是啊。」一直在伤害他,也伤害自己。她的手攀上他的後颈,将他拉近,轻喘着说:「你再多碰一碰我,好不好?」

        一小时前,是她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又趁他诧异不已时,把他的手摁向她的x口。她看似想要他,可她这麽做,其实是什麽都不要了。纯粹地,拽着他一起沉沦。

        梁晅r0u上官旗x前饱满的柔软,刮蹭敏感而脆弱的尖端。他埋头含上,几次过後,那里沾上了亮泽的水光。她难耐地闷哼,发出浅浅的、微小的鼻音。

        快慰逐渐取代疼痛,从尾椎开始一节一节攀升。她的手再没力气搭着他,只能软软地垂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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