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一幕幕,让昨日中午那通电话的余波,又重新卷了上来——
一串陌生号码,一道低沉的男声,一句轻描淡写的「好久不见」。
徐子辰的口吻过於从容,平静得近乎失真,彷佛他们不过短暂相别数日,而非多年之间未曾联系。
通话过程,徐子辰告诉他,他的父亲过世了,他会回国参加告别式。
几句话,简单明了,背後却意味着——他的自由终於不再受限。
而「回国」二字,落入梁晅耳里,如同闷沉一击,重重地撞上鼓膜,令他措手不及。
太多事情想问,太多情绪翻搅。可最後,他什麽也没说。话语堵在喉间,挤压着呼x1。剩下的,唯有无边的沉默。
倒是徐子辰,在将要挂断前,又低声补了一句:「先别让官旗知道。」
那个当下,梁晅几乎是无声地松了口气。可能因为——暂时不用面对迟早到来的混乱;也可能因为——他其实还没想好要怎麽让她知道。
他与官旗之间,已不再是朋友能够概括,不仅暧昧不明,甚至有了R0UT关系。
曾以为,只要不说,就能保持现状,待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或许那不是以为,纯粹是他的擅自期待,实则与自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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