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也没多嘴说一句。
晚上回来后,林辞洗完澡后看着躺在床上发呆的陆灼,太像可怜小狗了。林辞想了想,还是抱着他的枕头去了陆灼的床上,“生病很难受的,要不我陪陪你?”
陆灼严厉拒绝,“不用,会传染,你这种弱鸡体质一旦被传染没有一周不会好。”
林辞抱着枕头坐在陆灼的床上,真诚道:“可是我没有感冒发烧,现在感冒发烧的是你。”
陆灼骤然从床上挺起,气急败坏,“你要气死病人吗!”
林辞无辜,“没有。但是你刚才那一声中气十足的,陆灼,我感觉你明天可以去考试了。”
陆灼又一秒躺下,声音又虚弱了,“怎么可能?我现在还挺不舒服的。”
林辞凑过去摸了摸陆灼的头。
“不烫,脸也不红。学生嘛,虽然生病忍忍还是能考试的。”
陆灼跟林辞大眼瞪小眼。终于,陆灼狼狈地移开视线,掀开被子,“我去洗澡。今晚不用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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