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琉脱掉高跟鞋,把包甩在一边,愣愣的坐在床上,有些晃神。
她忽然心头涌上莫大的失望,这失望主要来源于自己的妄念,也许,她从开始就在勉强。
一个恋爱脑,你能指望他?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秦聿是个真洁癖,他从不允许陌生人进门,家里卫生都是自己亲手收拾,地板干净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水琉也是第一次住在这里。
之前有一次,水琉想留宿来着,不过被秦聿赶了出去,半夜。
大约是她签工作室前夕。
当时她知道姑姑把她当情妇培养,开始有意识的拉开跟秦聿的距离,为了断绝自己的心思,特意接下一部去南方拍摄的电影,就跟盛棠合作的那部。
因为她是新人,什么都得学,非常忙,忙的忘了时间。
有一天收工,她听工作人员说:“干咱们这行忙的都没生活,今儿我才想起来,昨儿七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