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
我生活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山村里。
我是苦力。
我是发泄包。
家人对我言辞辱骂,家人对我拳打脚踢。
村民笑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民笑我不对男性跪舔讨好。
可是,他们,她们这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痛打过后为什么给我药。
生病为什么给我请先生。
却又在我觉得还是有一点爱的时候,继续责骂暴打,替换我的京都大学名额。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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