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他脸色的神色，却能清晰地听到他有点重的呼吸声，以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以及，不是讨厌我嘛，跟我主动说话，你不膈应？”
季向景神情有些恍惚，他觉得裴洛洛今晚的攻击性有些强，平时里，她根本不会靠自己那么近，也不会用那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他睫毛动了动，扭头看向裴洛洛，可什么也看不清：“我……”
“为什么呢？”裴洛洛问。
“歌声……”他说着，视线往下扫，试图寻找裴洛洛的喉咙，“很像。”
“还有呢？”裴洛洛说着，语气温和了些。
“还有……”季向景微微抬眼，眼神透露出些许迷茫，还有什么？
裴洛洛靠近季向景耳边，轻声说：“收好你的信息素，季向景。”
第16章
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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