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了她很久,直到自己能够在沙子里建好小房子,直到他能够鼓足勇气,他才敢主动跟她说话,一遍又一遍喊她:“姐姐。”
之所以那么喊,一开始只是为了示弱,后来成了习惯,再后来成了牵挂与不舍。
在分开的这五年里,他每次醒来都会问云念:“姐姐在哪里?”
一开始云念不会跟他说,任何关于裴洛洛的事情,直到他开始用逃跑或者绝食又或者拒绝治疗,一次又一次地逼她妥协,她才叹着气为他找来裴洛洛的照片。
他将那些照片收集在一本小相册内,在''''治疗''''的那段时间里,他会待在病房里,时不时翻相册,在纸上给她写着一张又一张寄不出去的信纸。
他希望自己制造的存在痕迹可以被裴洛洛发现,同时又害怕被她发现,她记忆里那个小朋友已经变了。
上次醒来,他在那个人季向景的手机里,看到关于她的消息时,他知道裴洛洛现在就在a市,就离自己不远。
那一刻他很高兴,渴望见到她的同时,也十分害怕她不记得自己。
直到见面后,他知道一个残酷的答案,他的姐姐不记得他了,而是记住那个人季向景。
从她将自己认成那个人时,他真的很难过很难过,但他不舍得她脸上出现任何坏情绪,他希望她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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