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微微一想就想到了是谁?毕竟为了重新交好甘沫,甘家可没少来人,她曾远远的见过她一次。
不过这不是她好奇的点,而是帝康口中的一报还一报。
帝康见她好奇,大手悄悄的环住她的腰身,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温香软玉在怀,好生自在。
以清瑶绝对会感兴趣的口吻,讲着甘美乐和贺怜儿的恩恩怨怨。
然不等他讲完,清瑶就从他怀里起身,探着身子扒在车窗前遥望,很显然,更吸引她注意的事上演了。
路中央,贺怜儿一如在南洲城时那样,张开手臂拦在马前,只不过比起当时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
此刻,她干瘦蜡黄,眼神哀戚的望着帝远,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问他:
“你说过,此生只会娶我为妻的,为何要负我?”
帝远眼中只有不耐烦,他受了箭伤,虽然医治好了,却到底伤到了经脉,落下了些许跛疾,这等于是宣判了他再也不能奢望那个位置。
可心中万万的不甘,让他隐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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