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它怀了孩子,他都没有停止过对它的家暴,就连孩子都被他打的早产了。

        他没有反思或者怜悯孩子因他早产,反而因孩子长的像它不像他,怀疑起了它的清白。

        就算是做了亲子鉴定,证明孩子就是他的,他依旧怀疑它做了手脚,一不痛快就对它动手。

        这样的生活它过了三年,直到他开始对孩子动手,它终于忍不了了。

        它可以忍受自己被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因为它逃不掉他的手掌心,更因为选择是它自己做的,苦果也自己吞。

        但孩子是它最后的底线,在一天夜里,它趁他喝醉睡着的时候,带着孩子偷偷跑了。

        哪知道车都没有开出城,就被他追上了,他那狰狞恐怖的模样,至今都印在它的魂魄里。

        他好像终于找到了孩子不是他的证据一般,直言它敢跑就是心虚。

        他手中持的铁棍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它和孩子身上,任凭他们母子如何求饶都没有停手。

        直到将他们打昏过去,他以为他们死了,竟然把他们拖到了他家的冷库里。

        它和孩子当时还没有死,途中也曾发出微弱的求救声,但他充耳不闻,毫不心软地将他们扔进了冷库里,直至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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