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霄颤着手翻过一页又一页,却始终没有看到想看的名字,周予初和林斐亦是如此。
他们都是家里的独生子,除了自己,就是父母和一些亲戚朋友,可是,名册上面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手指落在最后一页,林子霄喉间哽塞,又不死心地重新翻了一遍,可还是没有。
有一个跟他父亲重名的人,年龄是29岁,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许久,眼眶慢慢落下泪来。
林斐忍了又忍,情绪终于彻底崩溃,在眼泪落下之前,他猛地站起身来,说了句抱歉,就直接冲了出去。
周予初却是很平静,狭长的黑眸无波无澜,像是一潭死水,他从林子霄手里接过人员名册,递还给了警卫员。
温斯羽见几人状态不好,也没了心思同季衡聊公事,他起身告了辞,带着一行人去了季衡给他们分配的二层小别墅。
温念看着情绪低落的三人,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陪在他们身边。
她和温斯羽的父母,早在去年便因病去世了,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赶上病毒爆发,得以入土为安。
而如今死去的人,怕是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更别提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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