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他去了阳台透气,那个女人也跟了过来,还带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他索性直白地挑明自己对她不感兴趣,可女人听了只是一笑,她说,“你的外貌条件是很不错,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追求你,而是为了一笔生意。”
聊起生意的事,温斯羽没再多想,两人就在阳台边喝酒边聊天。
后来温念说有事找他,将他带进房间里,问他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他解释说两人在聊生意的事,没什么喜不喜欢的,温念却不相信,拉着他不许他出门。
再后来,母亲敲门进了房间,让他去送那个女人回家,他点头答应,带着客人离开别墅,等司机开车过来。
院子里灯光昏暗,两人之间隔了一米的距离,就在那辆车停下来之际,女人忽然凑了过来,踮起脚尖就要亲他。
温斯羽一惊,侧身躲了过去,他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别墅,他想去找温念,却在半路被父亲拦住,叫去了书房。
那天晚上,父亲同他聊了很久,劝他不要做有辱家门的事,温斯羽答应了,也彻底收起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时隔两年,再次回忆起那天的事,温斯羽唇角不禁勾起苦涩的笑,他最终还是要做有辱家门的事了。
指尖缓缓滑动书页,翻到下一页,映入眼帘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很漂亮的画。
画面中央,一个美丽的女孩身着洁白如雪的婚纱,手中捧着一束粉色玫瑰,阳光温柔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浅浅金色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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