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因长时间蜷缩导致酸痛不已,紧紧抓着的手脚开始麻木,她不得不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来缓解不适。

        桌上的蜡烛早已燃尽。

        房内一人躺在舒适的床上睡觉,一个坐在冷y的地板上彻夜未眠。长时间的专注和紧绷早已透支她的身T,不知不觉中她也逐渐把头枕在手臂上浅浅睡着,然後又被奎利恩翻身的声音惊醒,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

        算了,捉住就捉住吧。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说是误闯还是仰慕使者大人什麽的鬼话都好,她只想要有个地方可以放松,好好休息,是牢房也无所谓了。

        她这麽胡思乱想着。

        她思绪模糊,凭着仅剩的一点意志力撑着,直到听见户外再次响起代表清晨的教堂钟声,然後是屏风另一边的床发出的声音,她才彻底清醒。

        她立刻喝下最後一瓶隐形药水,警惕着奎利恩的一举一动。

        他醒了,在床上闭着眼睛静坐,像是在为新一天的开始做思绪上的准备。

        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大人,旅馆送来了一份来自弥森迪尔的早茶,请允许我进来为你服侍。」门外的人说。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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